温酒长安

唯愿风雨吉,处处皆是你

忘(上)

狗了这么久的我,终于有回来了,渣文笔,不喜勿喷。爱你们么么哒😘还有,我觉得我写的越来越emmmmm难以描述了。果然是老了老了。 @落雨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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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艮墨池想,阿离可能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如果,没有执明的存在的话。
      
        “吱~”房门被打开,一袭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艮墨池的眼前艮墨池连忙从内室中跑出来。“阿离!你来看我了,我好……”想你两个字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艮墨池便被慕容离身后的执明吓得不敢说话。
      
       艮墨池怕执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打心眼里里怕他,总是不敢和他对视,心中的恐慌感不是骗人的,他就是怕他,哪怕阿离说过很多次执明是好人的话,他依旧不敢理他。
       
       慕容离笑了笑,转身对执明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对墨池说。”
      
         “阿离~本王,本王不想出去,你们有什么话是本王不能听的!”执明有些着急,深怕艮墨池抢走慕容离。
     
        “可是你在这里墨池会紧张,你先出去,就一小会。你乖,好不好。”慕容离别无他法,自家的祖宗,得自己哄着啊。
   
         眼看着执明嘟着嘴一脸“宝宝委屈”的样子从艮墨池房间出去,慕容离就笑的开心。
     
         “墨池,你坐,我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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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艮墨池一身赭衣坐在去往遖宿的马车上,小脑瓜无力地靠在马车的车壁,棱角在艮墨池的额头上硌出一道红印子。
    
        “阿离这是不要我了?为什么把我送到遖宿去啊,我又没有认识的人。”艮墨池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反而头疼的要命。“执明!一定是执明,一定是他看阿离对我好,他不开心了,才把我弄到遖宿去的。”
     
       艮墨池对遖宿,心理上是抗拒的,从他醒来以后,但凡提到遖宿,艮墨池的反应总是特别大。慕容离也是花了好久的功夫才把艮墨池劝好的。
    
      遖宿王城。
       
      王坐上,毓骁正读着由艮墨池交给他的慕容黎亲笔所书的信件。
     
       “毓骁,见字如晤。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瑶光与天权也因为我与执明的婚事而和为一家, 现在我所牵挂的,就唯你一人而已。那艮墨池与你来说,对你至真,至纯。我将他救下也是我觉得,这于你而言也是一件善事,说不定也可以成就你一番姻缘。
    
       我已用天权秘药将艮墨池从前的记忆消除,现在的他,完全不懂权谋之术,这些时间的相处,我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所以将他又送回你身边,希望你能善待于他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另,秘药虽然将他的身体恢复如初,但是当初他伤及筋骨,难以痊愈,阴风下雨以及深秋寒冬不要让他着凉受冻。切记切记。
                                  慕容离      书”
     
       毓骁看完手中的信件,又看看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艮墨池,算起接受了艮墨池还活着的事实。只是,这艮墨池要是留在王宫,应该给他个什么身份呢?真是头疼。至于这记忆,又是否是真的全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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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艮墨池坐在垫子上,手臂环着双膝,两只手局促不安的绞着袖子。来到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毓骁待自己不错,一切都是以极高的规格置办的,没有亏着自己。可是毓骁从来都没有召见过他。
     
       来之前,阿离只说让自己来这里替他照顾毓骁,可是,毓骁连自己的面都不愿意见,怎么替他照顾啊,况且,这皇宫中侍女内侍无数,根本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照顾。
     
        “公子!公子不好了!王上,王上他在湖心亭喝醉了。吵着要见你呢,公子您快过去吧!”
     
       毓骁!
     
        艮墨池来不及多想,就朝着湖心亭跑去,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不认识路这回事。当他跑到湖心亭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是怎么跑过来的?
    
        平息了一下自己,艮墨池走进湖心亭,桌子上的空酒瓶七七八八,有的倒了有的还立着,地上还有好几瓶未开的。这是,喝了几瓶啊?毓骁已经喝醉了,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手中的酒壶还舍不得放下。
     
       “王上?王上?”艮墨池轻轻的推了毓骁一下,见毓骁没有什么反应,心知他应该是睡着了,便扶起他来。
     
         “阿离……阿离……”
       
          艮墨池一瞬间心神恍惚,刚才是谁在叫阿离,为什么这场景这么眼熟,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一样。怎么会这样呢!
      
       宫人引路,艮墨池将毓骁扶会殿中的床上,安置好之后,艮墨池并未着急离开,而是留在殿内等待,他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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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灯时分,毓骁才醒过来,看见艮墨池站在他床边,毓骁就要坐起来。
     
       “哎,你别动,喝这么多酒,你还是好好躺着吧。嗯……毓骁王上,我,我有话想要问您。你我二人,是不是旧识?”
    
        毓骁看了他一眼,“你记起来了?”
    
        艮墨池摇头
   
         “我与你确实是旧相识。只是,最后,还是走向陌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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